星期一, 10月 06, 2008

意義,迷失在傳譯中


斌仔《我要安樂死》最後一章:

另外,有些信件的故事主角也是非一般的奇特,字裏行間總要我去承認他們才是淒慘冠軍,但都勇敢生存,且是精彩活著,因此我是沒可能做不到,輕生亦不是我的目標。俗語有云:
「針不刺到肉,又怎能知道痛啊!」
不是我說話刻薄,為何要比較?難道你們比我更痛苦,我知道後就能夠將快樂建築在你們的痛苦身上嗎?我的苦,只可以是我自己一個人嚐味,外人如何說分擔,其實也分擔不了,何況不是身邊的人呢?儘管傷勢類近,但是背景、心態或遭遇都肯定差異甚遠,故你行你的陽間路,我走我的獨木橋,我從不反對、羡慕或阻止同病人效法霍金,師承超人,但為甚麼你們覺得因為我不是最苦,所以無權為自己選擇呀?

買了,未有機會看完,看得最多的是這一章。
任憑別人怎樣鼓勵我開口,也寧願閉口不言。
開口,意義已經迷失在傳譯中,何況連自己也未理清到底發生了甚麼事,如何將定論轉達他人。
有一些事,現時無論怎麼說仍未觸到事情的核心,怎樣書寫也不能寫得圓滿。
因此溝通於我而言並不可靠,寧願繼續沈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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