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容易又中元。
可能時間不配合,沒有留意街上何時擺過「附薦登記處」的摺桌,當球場搭起盂蘭勝會的竹棚,感覺頗為突然。
也許是上年跟思網絡去參觀中環卅間盂蘭勝會之後,才開始留意盂蘭節的儀式。
人們最常接觸到道教的場合,非葬禮莫屬。
小時候經歷過祖母的葬禮,記憶已開始模糊,依稀記得頭上要別上綠花,在深水(土步)唐樓的道堂,於關上燈的大廳中上演過橋,忘記有沒有破地獄,照祖母的年紀應該不用破。覺得道教儀式奇奇怪怪,又這樣,又那樣。
戴綠花事小,因為剛巧那時有同學戴上藍花,顯得不太異相,其後戴上那些紅絲帶加綠綠的仿(?)松葉掛飾才是真正的童年陰影。
頭飾製作極之馬虎,松枝簡陋地串起來,碎屑時常掉在頭上,又不准除下來,已經不記得有沒有被同學笑過,總之那時非常害怕被嘲笑就是。
唯有燒衣紙永遠是小朋友最愛,哈哈。
頭飾製作極之馬虎,松枝簡陋地串起來,碎屑時常掉在頭上,又不准除下來,已經不記得有沒有被同學笑過,總之那時非常害怕被嘲笑就是。
唯有燒衣紙永遠是小朋友最愛,哈哈。
大概是這樣,以後曾有許多年抗拒道教元素的葬禮。
小時在不知道甚麼香港年鑑,看到有一種非宗教,沒有儀式的簡單葬禮(忘記名稱),曾幾何時是我的理想葬禮形式,死,也死得環保一些。
不過現在如果有人為我辦道教式的葬禮也沒所謂,一來求活人心安,二來道教儀式實在娛樂性豐富,但環保仍然是大前題,也不需太鋪張,懇辭花圈,捐給榕光社、善寧會和聖雅各福群會「後顧無憂」計劃就好。
不過現在如果有人為我辦道教式的葬禮也沒所謂,一來求活人心安,二來道教儀式實在娛樂性豐富,但環保仍然是大前題,也不需太鋪張,懇辭花圈,捐給榕光社、善寧會和聖雅各福群會「後顧無憂」計劃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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