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四晚上去看黃詠詩的獨腳戲《破地獄與白菊花(清明版)》。
本人百無禁忌,新年前首演沒有去看不為忌諱,原因已忘記,不外乎「無時間」和「無錢」二擇其一。
黃詠詩以祖母的喪禮作藍本,創作黑色喜劇《破地獄與白菊花》,將喪葬儀式的種種疑團--為何破地獄?為何喪事要點紅蠟燭?為何堂兄要跪她不可以跪?怎樣正確去摺金元寶?站立的花牌和靠在牆腳的花牌有何分別?都變成一個個笑彈,令人笑破肚皮、笑出眼淚、笑到反轉……又學到平時不會無端端去學的知識。
在此揭破一個小秘密--嚴格來說,六十歲以上的死者可以直接投胎,不需要破地獄,所以祖母的喪禮並沒有破地獄!為免觀眾柴台,黃詠詩自製無火搞笑版破地獄,並請充當樂師的觀眾幫忙虛張聲勢。
黃氏家族人多勢眾,單單集齊全族八十多個成人,跟著長幼輩份一起上香已經大費周章,何況還要為興高采烈地燒衣紙的一百個子孫維持秩序?
喪禮中,是一個個嚴謹的儀式,是為了活人製作的祭典,可是人都快被籠罩靈堂的香熏死了,她對祖母離世的哀痛卻無從說起。於是她只好出外透氣,向猶如指甲屑的一輪彎月唱著她的哀歌。
黃氏家族人多勢眾,單單集齊全族八十多個成人,跟著長幼輩份一起上香已經大費周章,何況還要為興高采烈地燒衣紙的一百個子孫維持秩序?
喪禮中,是一個個嚴謹的儀式,是為了活人製作的祭典,可是人都快被籠罩靈堂的香熏死了,她對祖母離世的哀痛卻無從說起。於是她只好出外透氣,向猶如指甲屑的一輪彎月唱著她的哀歌。
黃詠詩抓住觀眾的情緒,從喜鬧轉入悲愴的轉折自然不突兀,覺得後段淡了一點,帶過了人存在宇宙間的渺小、人的存在是否真實,卻不深刻。
麥高利小劇場百多個位子坐滿觀眾,再一次看到單慧珠導演在舞台右邊的前排,不時抄筆記。
時常在生死題材的場合上遇上她,還真的有點緣份。
只是一個普通的觀眾,實在很害羞,從來沒有打招呼。
心中仍然盤旋著同一個問題,也許怕觸到導演的憾事,始終沒有問。
導演,加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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