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六四,我總會記得陳佩華老師,以及某年當日在教員室外貼上「毋忘六四」A4紙的老師--儘管沒有考究那是誰。
六四發生的時候還是小學生。
雖然殺人一定不對,卻一直不明瞭比我年長的人為甚麼會那麼悲憤,那麼咬牙切齒。
初中尋找六四那一段歷程,記在零六年的舊文。
不再寫甚麼,因為真的對此沒甚麼感覺,心中沒有根柢,再寫出來也只是別人的傳聲筒,人云亦云,沒有意思。
為六四和四川地震死難者哀悼,兩者並行不悖。
若沒有民間力量監察政府,豆腐渣學校仍然會興建,黑官仍舊侵吞善款,我們為地震所作的努力都會枉費。
因此,平反六四的聲音不可停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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肥醫生:今夜你會不會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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