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習慣死亡題材的人定能滿意,筆者覺得普通。
電影非常通俗淺白,達到「無理由看不明白」的境界。
人人必有一死,縱使日本電影有語言及文化差異,但生死之思跨越國界,觀眾看戲自有一番領會。
人人必有一死,縱使日本電影有語言及文化差異,但生死之思跨越國界,觀眾看戲自有一番領會。
或者《禮儀師的奏鳴曲》情節盡在意料之內,欠缺驚喜,人物架構、電影出現的符號是最典型的一種,帶出的訊息也屬老生常談。不過電影彰顯死者與為死者服務的人
那一份尊嚴,輕鬆而不淺薄,榮獲本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自有它的意義。畢竟迎合了大多數人的喜好,總有一些人未能稱善。
片中本木雅弘飾演納棺師,由潔淨大體、化妝更衣到放入棺材一手包辦,整個過程都在遺屬面前完成,不過大體只有臉和腳露出來,其餘均巧妙地掩蓋,以示尊重。
也許山形縣屬於鄉下地方,許多人習慣在家中設靈,讓生者在目睹亡者的離開時早點認識死亡,勝過城市慣見的在醫院死亡,使人覺得死亡冰冷而遙遠。
也許山形縣屬於鄉下地方,許多人習慣在家中設靈,讓生者在目睹亡者的離開時早點認識死亡,勝過城市慣見的在醫院死亡,使人覺得死亡冰冷而遙遠。
在香港,一般人似乎少見像片中納棺那樣的儀式,也難以參與,靈堂的氣氛永遠令人毛骨悚然,行道教儀式的又加上一重神秘恐怖,因此對死亡以至喪葬行業往往敬而遠之。
改變喪禮細節無疑減輕死亡的恐懼,更治本者應大力推廣死亡教育,讓與死亡疏離的現代人重新視死亡為平常不過的事,從對死亡的新觀念確立人生的根基,活出屬於自己的人生。
本木雅弘恭敬地完成任務自然得人尊敬,更喜歡山崎努的從容。
廣末涼子浪費了角色,淪為大花瓶,突兀地消失又突兀地出現,很想撥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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