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閘開了,來了舊同學甲和乙,甲穿著天藍色長袖睡衣,乙一套米色深藍碎花加綑邊短袖睡衣,褲腳到膝下,傳統中洋溢青春氣息。她留著清爽短髮,回到低年班的日子。
穿睡衣上街,還真箇上海風嘛!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否上海人。
他們和我打招呼後,告知甲上了周刊專訪。中間大頁點題照從下而上拍過去,他坐在計程車後座看著期刊,躊躇滿志,一副成功人士模樣--雖然套在津校教師身上有點不協調。
報導稱他常常在西區的圖書館借書後,僱車接他到尖沙咀上班云云。
頃刻沒有話題,於是我回到房間,電視播著黎耀祥、鄧萃雯和欣宜的古裝劇。
我盯著欣宜肥厚的雙下巴,指給房外在剁肉餅的母親看:「欣宜上電視呀!」可是她抬頭望一眼後,沒有作聲。
報導稱他常常在西區的圖書館借書後,僱車接他到尖沙咀上班云云。
頃刻沒有話題,於是我回到房間,電視播著黎耀祥、鄧萃雯和欣宜的古裝劇。
我盯著欣宜肥厚的雙下巴,指給房外在剁肉餅的母親看:「欣宜上電視呀!」可是她抬頭望一眼後,沒有作聲。
此時聽到甲要入教會,須過四關,他的語調聽起來很苦惱,大概是為了子女升學鋪路。
我想加入,但他們竟然無視我的存在,再見也不說一句,就小聲說大聲笑的揚長而去。
實在忍無可忍,待他們消失在轉角,內心的憤怒衝口而出:
「如果來我家就是談這些話,那麼上來幹嘛?!!!」
「如果來我家就是談這些話,那麼上來幹嘛?!!!」
吼完,就醒了。撥快差不多半小時的大鐘響起四時的鐘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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