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習慣網上看小說,要看寧願看書。
因此,不奢望在下的小說有多少收視率。
在下喜歡聽故事,然而經歷不多,寫小說總覺得無能為力,最多只能寫四張原稿紙的短篇故事。
小時候曾將《叮噹》裡的故事寫成文字版參加比賽,劣作一篇,當然無獎。
那四張稿紙的故事,也是由黎達達榮《青春耳鼻喉》一則四格漫畫引伸開來,彷彿在下只能靠別的故事引發靈感,不像林詠琛、深雪、恩田陸有一支妙筆,源源不絕地寫出驚天地泣鬼神、獨一無二的好故事,灰心得很。
小時候曾將《叮噹》裡的故事寫成文字版參加比賽,劣作一篇,當然無獎。
那四張稿紙的故事,也是由黎達達榮《青春耳鼻喉》一則四格漫畫引伸開來,彷彿在下只能靠別的故事引發靈感,不像林詠琛、深雪、恩田陸有一支妙筆,源源不絕地寫出驚天地泣鬼神、獨一無二的好故事,灰心得很。
也許我會有她們的影子,但我不會是另一個她們,因為我是我。
本故事題目是《剪翅》,希望獻給一個壯志未酬的年輕人。
內容嘛,看下去不就知道嗎?說不定有似曾相識的感覺,因為是從一宗舊聞啟發而寫。
內容嘛,看下去不就知道嗎?說不定有似曾相識的感覺,因為是從一宗舊聞啟發而寫。
剛開筆,不保證何時完成,在維持本網誌每日一篇發文規律下,一個月總有一篇故事吧。
零.
午後陽光普照,把課室曬得暖烘烘,卻不至於悶熱。
英文老師眼厲厲毫無抑揚頓挫的講課聲,像一首永不完結的催眠曲,幾乎把大半班同學送到周公樂園。
說「幾乎」,因為同學從來不敢在眼厲厲的課上睡覺。
不慎被他發現,嘿嘿,除了用可以當場把人煎皮拆骨的兇狠眼神盯著睡覺的同學,厲聲斥責那人一世無前途,接下來的一星期也要忍受他連珠炮發的辱罵。「垃圾」、「蠢材」、「無家教」已是家常便飯,罵得火起連眾人祖宗十八代也問候一番。
英文老師眼厲厲毫無抑揚頓挫的講課聲,像一首永不完結的催眠曲,幾乎把大半班同學送到周公樂園。
說「幾乎」,因為同學從來不敢在眼厲厲的課上睡覺。
不慎被他發現,嘿嘿,除了用可以當場把人煎皮拆骨的兇狠眼神盯著睡覺的同學,厲聲斥責那人一世無前途,接下來的一星期也要忍受他連珠炮發的辱罵。「垃圾」、「蠢材」、「無家教」已是家常便飯,罵得火起連眾人祖宗十八代也問候一番。
眾人默不作聲,他罵心不在焉;有人出聲,那怕只是一點疑問,他又罵人不尊師重道。這也不對那也不對,天大的錯都是我們的錯,真是精神虐待。
明明是你沒有盡老師本分,上堂不備課、教書只有過時的幾道板斧、脾氣暴躁、用大半天時間罵罵罵,怎麼反過來指責我們不尊重你了?我苦撐累得幾乎趴在桌上的身軀嘀咕著。
梅桂雄又開始打瞌睡了。臨窗而坐的他,沐浴在陽光中,髮絲鑲上耀眼金光,宛如天使顯現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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